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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亭和申家人没有血缘关系。
夏渔沉思。两种可能, 一是她拿错杯子,二是沈陆亭冒名顶替。
上个案子就是冒名顶替,这次还冒名就不礼貌了哦。
肯定是她拿错了杯子。
为了节约时间, 她直接回档, 这次是去他的医院里拿样本。
她买了一束向日葵, 站在住院部门口,在想借口。想了半天, 她觉得还是绑人来得比较快, 先验验,看看到底是不是,是的话再想办法拿样本, 不是的话就不用忙活了。
那天晚上的档被她覆盖了,夏渔惋惜, 得再蹲半天了。
她正要转身,却看到了张局。
他和她一样, 捧着一束花, 看起来是来探望病人的。
想到丰昌的事情,夏渔赶紧凑了过去。
首先打个招呼:“张局,好巧, 好巧。”
张局很意外在这里看到她, 他看了一眼她抱住的花,再想想傅松声汇报的情况,他大致猜到了她来这里的原因。
他邀请她:“一起去?”
正想知道他要去看谁的夏渔立马跟上。
张局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最后走到了尽头的一个病房。
病房里的人很多,也很热闹, 大家脸上都挂着笑。
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 他似乎病得很重, 压着被子的手瘦削不堪,颧骨突出,形如枯槁。
但那双眼睛依旧有神。
见到张局来,他挣扎着起身。张局立马按住他,扶着他躺下。
“叶叔,你这身体就别折腾了。”
姓叶的老人握住张局的手,“秋山,难为你还能来看我。”
他拉着张局,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
同病房的患者在一边善意地笑了:“第一次看叶老头这么多话,小伙子你是他的儿子?”
将近50岁的张秋山被这堆老人称为小伙子,他也像个小伙子一样站直了身体,没有解释,而是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递了出去:“叶叔年纪大了,他要是有什么事,叔尽管给我打电话。”
这里的老人病情不是特别严重,他们都知道住在这里的叶老头癌症晚期,现在是强弩之末,所以对于张局的请求他们都友善地接受了。
他们顺便问了一句夏渔:“这个小姑娘是你女儿?”
夏渔正要否认,张局就含笑点头:“对,是我的女儿。”
紧接着他看向叶老头,略带紧张地说:“特地带来给叶叔看看。”
“好好好,你终于也成了家。”
叶老头看不清人脸,但光看轮廓和气质,他也能感受出这是个好孩子。
“她几岁了?”
“她叫小渔,还在读高中。”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乖孩子。”叶老头睁着眼睛看夏渔,“不要走你爸的老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她说过她以后要去造飞机。”
“造飞机好啊。”
他们一人一句,夏渔完全没有插话的机会,她就只能趴在窗台上,拿放大镜看风景的同时思考问题。
看张局和他熟悉的态度,这个老人不普通。
而且他的姓氏——叶,夏渔想到了叶亦晴。她记得叶亦晴的档案上有写她双亲俱在,还有个在读高中的弟弟。
感觉想造飞机的也是这个弟弟。
等等。
夏渔使用放大镜往下看的时候看到了沈陆亭,和他走一起的是祁嘉言。两人走的地方比较偏,要不是她用了放大镜,恐怕都看不到他们两个。
她继续放大,目光跟随他们前进的方向。
沈陆亭保持着温柔的模样,他对面的祁嘉言情绪稳定但表情并不是很好看,两人应该是在争执。
可惜没有听筒,不然她就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正当她聚精会神地看的时候,张局那边结束了,他出声叫她走了。
夏渔收好自己的放大镜,转身跟着离开。
出了病房,张局解释了一遍他刚才的行为:“你应该听说过叶亦晴,叶叔是她的父亲,他还有个儿子当年读高中。”
叶亦晴的母亲在生下小儿子不久后去世,父亲拉扯两姐弟长大。没想到人老了之后,两个孩子接连出事,自己也生了重病命不久矣。
现在的他只是吊着一口气,他想在死前看到和平市回归和平,他的孩子能够安息。
走出住院部,消毒水的味道逐渐远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平心而论,比起张秋山,隔壁市的任队更像局长。张秋山面容比较亲切,脱去警察的身份,他和一般的中年人没什么区别。
他在一棵大树下站定,说:“知道为什么我会招揽你吗?和平市市局一般不接收新人,你是唯一的例外。”
这还用问?夏渔不假思索、肯定地回答:“因为我是第一。”
张局失笑:“这只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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