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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鹏被她打得满地找牙。
这姑娘是真莽啊,一点都不怕职业生涯被终结。
门口的同事闭上眼,当自己是聋子。
而季队在思考怎么处理后续,几分钟后,没听到声音了,他大惊:“他好像晕过去了。”
夏渔再次实行读档大法,徐鹏还醒着,她再打。
“别怕。”
再一次读档时,季队拦住了,不解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你打过他无数次,气已经消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根棍子,徐鹏就被吓晕了。
既然气消了,徐鹏也被打服了,夏渔最后一次回档,做出一副乖巧模样。
季队挽袖子的过程中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说不上来,不过看着莫名怂下来的徐鹏,
他以为是自己的气势震慑住了他。
想到风骨不折的容巡,季队止不住地叹气:“可惜小容,就因为这种......
就因为这种人。
通过对容巡和孟扶摇的审讯,再加上人证和物证,事情经过很清晰了。
由容巡主导,孟扶摇作为共犯,其他两人是从犯。
容巡策划了一切,其他三人负责补充说明,确认万事俱备后,他们从徐家人开刀。
那三个人很好骗,孟扶摇发了一万块就把他们骗来了城信县。容巡把他们带到家里绑起来,让徐老三父子经历孟清溪经受过的痛苦后,把他们的头颅顺着安乐镇扔下去。接着,他们开始对甘宏富下手。
孟扶摇并没有说帮她的那个人的名字,但她说甘宏富很信任那个人,所以连带着信任她,就连一些决策权都交给了她。保镖和保姆的说法也是这样,安妮的命令就是甘宏富的命令,所以安妮给他们放假他们自然就开开心心回家了。而孟扶摇一个人拖不动甘宏富,是容巡过来把甘宏富带走埋在安乐镇。之后容巡用甘宏富的手机把周朋骗过来,本来到这里一切顺利。因为比较紧急,所以孟扶摇也来帮他搬运,趁他不注意,她在树上留下了指纹
但是甘宏富的身份被发现了,周朋想逃,他再次用警察的身份把他带走,但这次比较仓促,所以在他赶往安乐镇的路上,高速公路的监控照出了他。把死者的身体吊起来后,因为城信县出现了一起案件,他耽搁了一下。再次打算去把周朋脑袋割下来时,他就听说安乐镇出了命案。这也是容巡当时对夏渔好感负数的原因。
如果特调组没来,如果没出这起案子,他明明可以完成他的计划。
之后在挖尸体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埋在哪儿,趁着夜色,他观察自己没有留下破绽后,才把尸体挖出来。在调查过程中,他也发现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他悄无声息地抹掉了。有什么进展,他都会告诉自己的同伙们。至于为什么要割头吊起来,“本来是想打成肉酱的,但感觉这样对法医不太友好,所以就放弃了。”容巡是这么说的。他听过法医抱怨有些犯罪嫌疑人喜欢分尸,分成一块块的,他们每次拼都拼得心焦力竭。因而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稍微没那么难处理的分尸办法。“可惜的是,我没来得及处理甘家人。”容巡颇为遗憾,根据他的经验,甘以兰和祁嘉言都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谁在他母亲的死亡上出了力。这一点陈寄书没有问到。陈寄书知道祁嘉言有隐瞒,但他无法撬开后者的嘴。
案件差不多到这里结束了,接下来该去指认现场了。
带着容巡和孟扶摇去指认现场时,孟家父母跟了过来,他们远远地缀在后面,亦步亦趋。
走到人稍微少的地方,容巡停下脚步,问押送他的季队:“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话吗?”
季队别开脸:“我什么都没看到。”
孟家父母赶紧上前,望着这张和女儿相似的脸,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容巡先张开嘴,他喊道:“外婆,外公。”
"哎。"
两人含着泪,笑着应下了。
孟母抬起手,抚摸着容巡的脸,说:“比上次见要瘦了很多。”
孟父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好心人告诉我们,你不一定会判死刑,等你出来一定给你好好补补。”孟母擦擦眼泪。
看到容巡和孟家父母相认的场景,孟扶摇默默往后面缩,她还是不要碍了他们的眼。
“扶摇也是。”
忽然,她听到孟母叫了她的名字。
经过这次,孟家父母也想通了。孟扶摇和徐家人不同,她是被厌恶的孩子,没有人期待她的降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生下,又为什么会苟活到现在。所以在发现容巡要复仇时,她才不顾一切地要实现他的愿望。最后也想要承担一切。罪恶的只有她一个人,容巡还可以做他的警察。
孟家父母也知道,如果孟扶摇有着干净的出生,她该有多么灿烂的一生。
于是他们试着接纳她:“好好改造,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孟扶摇哽咽着:“是,我会的。”
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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