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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有缘。”
听到夏渔这么说,傅松声比刚才还惊讶。
你又在做什么?这个人当着他的面撩你。你怎么还奖励这个人?
祁嘉言也意外,还没等他想什么,就听见夏渔接着说:“说不定下次你的案子也由我来侦办。”
祁嘉言保持微笑:“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可是很惜命的。”
这话一听确实像诅咒,尤其是在他家死了两个人的前提下,夏渔赶紧找补:“往好处想,万一你是犯罪嫌疑人呢?”
“……”
傅松声的眼神很好,所以他清楚地看到了祁嘉言转瞬即逝的略微扭曲的表情。
很快,祁嘉言恢复正常,他转向傅松声:“警官,你不会以为是我杀的甘飞捷吧?”
傅松声:我没这么说。
“像甘飞捷这样的人,断了他的钱财就跟断了他的生路差不多,我费不着弄脏我自己的手。”祁嘉言说,“但说不准他和甘以兰一样,联合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想着反扑我。”
不三不四的人。如果聂子平是涉黑人员,甘飞捷去他家就情有可原了,后者极有可能是去找聂子平让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夺回权利。
傅松声将这一点记下,问:“你觉得他会有什么仇人?”
“像是这种富二代,多会仗着父辈的名头作威作福,欺压弱小、强迫女性,坏事干得多了去了,谁来报复他都不奇怪。”
“有惹出人命?”
“或许有,但甘宏富会拿钱压。”
“……”
傅松声不知道该说祁嘉言诚实还是该说他无所畏惧,这种事情居然能当着他们警察的面说。
“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你们队里的陈寄书应该也见得多了。或许夏……”
傅松声轻咳一声,打断了祁嘉言还未说完的话。说豪门秘辛就说,别带他的队员下水。
“你不也是富二代吗?”夏渔一直听他表达对“富二代”的不屑,很是疑惑。
祁嘉言反驳:“我和他们不一样。”
夏渔回想了一下他说的那几句话,恍然大悟:“没有弄出人命?”
“……”
“很感谢你的配合。”傅松声起身,中断了这段扎心的话。
祁嘉言也跟着站起来,第一次觉得这个男警察顺眼。
他没让送,自己推开门走了。
傅松声目送祁嘉言离开,回头看一眼正在整理桌子的夏渔。她刚才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这会儿还有点意犹未尽。
想起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傅松声再次告诫自己不要以貌取人。
他都有点心疼她周围的人了。
*
会议室里,三名死者的照片被贴在白板上。
尹秀丽,29岁,一只鱼公司部门经理。
聂子平,28岁,野出租车司机(疑似涉黑)。
甘飞捷,22岁,无业游民。
三名死者明面上毫无联系。
坐在末尾的方不言说了自己调查的情况:“尹秀丽请假后没有出过和平市,但是她的行踪就这么消失了,再次发现她就是在现场。我打电话问过她的父母,他们说尹秀丽高中去镇上读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村子了,他们已经十多年没见过尹秀丽了。”
同步回来的陈寄书补充:“我爷爷当初资助了许多学生,尹秀丽是其中之一。每隔一段时期,会有专人回访慰问这些被资助的学生,我问过他们,尹秀丽的表现一直很优秀,没有值得注意的事情。不过她被资助后,每年有给我爷爷写信,不过一般这种信都收在仓库里了,我让家里人去把尹秀丽的信找了出来。”
尹秀丽个性要强,在公司也没什么朋友,总有一些她想倾诉但找不到人倾诉的事情,她极有可能会写信寄给资助人,以她的头脑也知道资助人不会看。
“我带人去她家里看过了,和傅队发来的照片上她办公室的风格一样。”陈寄书分发了几张照片给大家看,“很干净,干净得不像人经常居住的地方,厨房没用过,卧室的衣物很少。同样的,只要是有门的地方都上锁了,我打开过,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空如也但是上了锁,很难理解尹秀丽这么做的理由。要是有东西还能说她是在防备小偷,但没东西还上锁,这是她的习惯吗?
行车记录仪没有开启,监控也没有拍到他们,警察根本不知道车内的情况,只能祈祷技侦的同事和法医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至于甘飞捷,他应该和树林焚尸案没有关系,但他死在其中一位死者的家中就很不寻常。
无从下手,只能先按寻仇方向调查。
其他两个人,尤其是聂子平的身份不太简单,他们得从头查起。
起码要确定手.枪的来源。
给每个人分配任务,夏渔被分去看尹秀丽的书信。不管是从死者隐私还是个人能力来说,夏渔非常适合这个任务。
因为书信不方便移动,夏渔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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