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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不太清醒,但脑子又很冷静,清楚地知道什么东西能说,什齐棹:“
他就不该问。
“阿棹,可以吗?”
不行。
齐棹轻咬着后槽牙:“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现在的祁危不清醒,自己在说什么胡话都不知道。应了声:“好。”
祁危在被他拒绝的时候,就收紧了手臂,但听还有机会,就很低地自己跟一
声音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又让齐棹不自觉地心软了一下,有点懊恼个正在“
“生病”的人这样"发脾气”。
他现在都不清醒了,他讲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齐棹叹了口气,摸了把祁危湿漉漉的头发:“你吹一下头发。”祁危没动,齐棹已经琢磨出来了-
点和现在这个状态的祁危的相处
之道,所以他耐心道:“水都蹭我衣服上了,很凉。于是祁危乖乖地松开了一点手,仰头看着他。到平时被他的"庞大"给掩盖的那份校丽感。这个角度看祁危,那种压迫感不仅少了许多,还能更加直观地感觉就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直击人心。
齐棹确实从小到大都喜欢看好看的事物,他也相信除非恋丑癖,不然不会讨厌漂亮的事物,也难免会对这类有几分恻隐之心。他现在就是因为他的这颗心,主动说:“我给你吹,你还是可以抱着我。
齐棹动了动:“但是我们要换个位置。”
祁危高兴了,他微勾起唇:“好。”
又是一番折腾一-主要是祁危真的不愿意撒手-一换了位置后,齐棹插「好吹风机,覆上了祁危的脑袋。
卧室内的智能灯很早就因为设定的睡觉时间的到来换成了夜间暖色的小夜灯,将气氛烘托得缱绻,亦在暖风的吹风机中吹得有些暧.昧。齐棹覆上祁危的脑袋,指缝夹着他的发丝,慢慢动作着。也许是因为气氛太好,也许是因为齐棹真的很久没有与人聊过这些话,而在他这儿,
短短一两周的时间而已,
祁危已经有点不一样了....也
有可能是因为想着alpha也许会记不太清楚易感期的事。一像祁危这样长久注射抑制剂的alpha,易感期很容易导致记忆错乱,易感期结束后,对于易感期的记忆都是片段、模糊不清的。当然,祁危也完全有可能记得他说的这些话,所以齐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
,才会跟祁危笑着说了句:“我朋友以前
养过;
一条獒犬,我还帮忙给它洗过澡,你的头发和它的毛发质感有点像。
alpha一直是被类比为狼的,狼也是犬科。
祁危听到他这话,不仅没有生气,还埋在他怀里微微抬眼:“所以阿棹你会吹头发,是因为以前给狗狗吹过毛吗?议,又有些好笑:“是。
齐棹怔了下
,才意识到祁危竟然在因为这个泛酸。他有点不可思他告诉他:“我没给别人吹过头发。”
祁危这才满意,继续埋在他怀里,呢喃了句:“也没人给我吹过头发。
齐棹微愣:“...怎么可能?”
祁危不是很在意:“真的。”
瑜他们找上我时,我已经不太喜欢别人碰我的头了。他轻声:“小时候...我的omega父亲对我一直若即若离,后来祁元
"因为和人打架的时候,总是脑袋受伤最多,所以本能地比较抗拒。”
他排斥,那些人自然就不会理他,也不会说哄着他什么的,毕竟他只是-
一个工具。
“再后来,我有点话语权了,就是正在分化,那个时候我很排斥其他人的接触,不仅仅是因为不喜欢了。
祁危嗅着齐棹身上的味道
,整个人极其放松,说话的语调也带着几分好像要睡着的懒意,和声音很小的吹风机交杂在一起,让人不自觉地心里有些发痒。
他说:“但我总是会想要靠近你。”
想和齐棹的那些朋友一样,和齐棹勾肩搭背,想玩笑着时捏一把齐棹的脸,想打球赢了后为表示庆祝抱一下......但他的心思绝没有那么单纯。
他想要的是在这些接触背后非友谊的象征,想要更多更隐秘的。想和他接吻,想抚摸他,甚至想和他左哀。齐棹不知道,他就是一个肮脏阴暗的怪物,躲在暗处,恶心地窥视着他。
他绝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好。
“那.
齐棹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很想问的:“你为什么没有早点来认识我呢?”
他并不在意ABO的第二性别划分,如果年少时的祁危站在年少时的他的面前,问他们能不能成为朋友,他想他肯定会点头的。如果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也许.....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那时候祁元瑜他们跟我的态度不是现在这样。”祁危轻声:“我很久都没有分化完成,所以几乎被百分之九十的确定为omega。你家当年的势头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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