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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段淮岸的话,她害怕,又惶恐。
冷不防,段淮岸拉住她反抗的手,他强迫着她的手心圈住强悍的滚烫。
“我他吗要是强迫你,现在就得让你给我解决,明白吗?"段淮岸神色里满是戾气,他平日不爱说话,面对怀念的时候话格外的多,可是他总归是哄着她的,每句话里都会掺些甜言蜜语。
怀念以为他这种矜贵清冷的大少爷,这辈子都不可能说脏话。
但她错了,他是会说脏话的。
“强迫。"他扯了扯嘴角,“我要是强迫你,你现在就得让我身寸出来,不管是手,嘴巴,月匈,都得让我爽,懂吗?”
晦暗的车厢内。
怀念无声地落下两行泪。
段淮岸静了静,而后,松开手,回到驾驶座。他找到车里的纸巾,抽了两张给她擦脸,怀念想躲开,被他掐着下颌。漂亮的脸蛋很倔,泪痕斑驳,因为讨厌他,所以双眼紧闭。
“怀念,”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嗓音喑哑,“该难过的是我才对吧。”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怀念哽咽着,终于舍得睁眼瞪他,眼泪浸红了眼,顺着眼角滑落。
“我们是在谈恋爱啊宝宝。"段淮岸替她擦拭眼泪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他说,“你说我们没有在谈恋爱的时候,我也很难过。”
“我的难过没比你少。”
怀念还是哭,一声不吭。
两个人情绪都不太好,车厢内鸦雀无声。
前方路口有个地铁站,怀念嗓音里夹杂着明显哭腔:“你把我放地铁口,我自己坐地铁回去。”段淮岸把着方向盘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他语气毫不客气:“已经连和我住在一个屋檐下都难以忍受了吗?”“我没有。“怀念忍不住,一瞬抬高声音,沉默了瞬,又小声道,“你总得给我时间消化一下。”“在我那儿不能消化?”
“嗯。”
段淮岸也嗯了声,语调平和,“我看你脾气比我大。”“……“怀念眉眼一耷,不说话了。
正这时,怀念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是段淮岸的手机在响。
来电人是迟径庭。
怀念把手机递给他:“迟径庭找你。”
红灯漫长,段淮岸拿起手机,贴在耳边。
静谧的车厢里,手机听筒声音开至最大,因此电话一接通,手机那头喧嚣嘈杂的音浪声入侵二人的耳蜗。很吵很闹,段淮岸皱着眉,把声量调小了好几格。对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边动静太大,“等会儿,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说话。”
段淮岸没什么耐心:“快点。”
之后,怀念就听不见迟径庭的声音了。
她只能听到段淮岸敷衍的回应。
“嗯。”
“谁?”
“有印象。”
她似乎感觉到段淮岸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但她情绪不佳,不想看他。
“待会来。”
电话挂断的同时,红灯变为绿灯。
段淮岸说:“我送你回宿舍。”
怀念抿了抿唇,别扭地挤出一句:“谢谢。”换来他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不客气。”回到宿舍已经是十点半了,还有半小时就到门禁时间。宿舍区灯火通明,怀念拿起后座的书包,下车前还是心软地叮嘱他一句:“"回去的路上,开车小心。”段淮岸没回话,只轻扯了下嘴角。
待二楼她所在的宿舍亮起灯,他才驱车离开。怀念回到宿舍,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趴了好一会儿,暖气烘的她周身暖和到热的地步,于是她脱去身上的外套。手指碰到颈间的围巾,她顿了顿。
怎么忘了把他的围巾还给他了?
一个人待在宿舍,无所事事,加之时间又晚,怀念简单洗漱完便关灯睡觉了。
隔天,她是被手机消息提示声给吵醒的。
生病的缘故,她格外嗜睡,醒来是十点多了。她眼梢稍扯开一道缝,微眯着看消息。
是宿舍群里的消息。
许芙@怀念。
许芙:【念念,这什么情况?】
紧接着,她发了个视频。
视频封面黑漆漆的,四面八方有射灯闪烁,一眼能辨别出是酒吧。
怀念茫然困惑地点开视频。
视频显示着酒吧的卡座,大理石台面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酒杯。
座椅里,坐着几个男生,被簇拥在正中央的男生怀念认得,是商景泽。
商景泽穿着件黑色衬衫,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露出有着明显训练痕迹的胸肌。他闷头喝酒,一杯接着一杯,衬衫、胸口处都被酒精打湿。他长相是清爽干净的类型,此刻却浑身上下散发着颓靡。
他身边的男生拍拍商景泽的肩,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咱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这么闷闷不乐。”商景泽一把拍开男生的手:“你懂什么。”“我怎么就不懂了?我谈过的恋爱比你多,老子情场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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