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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流泪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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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危险的,不顺从她的,不温柔居家的,都是她排斥的。她心底渴望那种稳定、安全且温暖的关系,能让她游刃有余的关系。陈薇奇不说话,庄少洲也不催促,窗外有雨声,门外有钢琴声,浴室里是彼此的呼吸。密闭的空间里充满了佛手柑和晚香玉的味道,渐渐融为一股。两人的视线不经意撞上,一根隐约的不存在的绳子拉扯,越缠越乱,把所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情绪、欲,望、气氛都缠在一起。

陈薇奇看见了男人眸底翻涌的热、欲,对方也看见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彷徨。线,臂膀箍住她的腰肢,掌心扣上她的后颈,凶狠地覆盖上来。下一秒,陈薇奇轻抬下巴,闭上眼,有些高傲地默认。庄少洲笑,不由分说跨过防没有理由,没有动机,只有无边无际的混乱阴天。

光洁的小腿摩擦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因为身高差,男人低着头,整个地俯身凑近她,宽厚的肩膀把她罩得密不透风。她仰着脸,口腔里全部是他凶猛霸道的侵占,舌根胀,分泌出来的口津全部被他吞咽下去。

庄少洲低得有些吃力,怎样都吻不到最深处,他忽然单手将她抱起,放在盥洗台面上。陈薇奇指尖发红,触到他手臂发力时爆出的青筋。

个站着,一个坐着,弥补了身高差,这样更顺势。

陈薇奇被他压到冰凉的镜面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到镜子里面去,微弱的窒息感包裹了她,但她没有推他,意外地很乖。

让庄少洲升起怜惜的同时又恨不得把她吮破,咬碎。

她接吻时有种难以描摹的破碎感,皱着眉,无力承受,又偶尔会因为舒服而张开嘴配合,

她这样又倔强,又高傲,又难搞,并且不会对他专心专意的女人,把他心底很多黑暗面都激发了出来,譬如破坏欲,譬如占有,又譬如不甘心。其实他想问的是

你和我接吻比较爽,还是和你那前任接吻比较爽。

比他弄痛她的力道狠多了。如果不是有衬衫挡住,绝对会出血。庄少洲忽然发狠地吮她涨红的舌尖,下一秒,陈薇奇就在他胸口警告似地抓了一把,气势汹汹的大舌短暂地停了下,随后妥协般地,改为含吮她丰润的唇瓣,侍弄得她很舒服。陈薇奇在他突然而来的温柔中沉溺,出了一身细汗,无力伏靠于他怀里,任由他漫不经心地把玩唇舌,手指一下一下揉捏她的耳朵。

钢琴声还没有停,那就意味着还有时间,也就不会轻易停下来。梦幻的旋律不停地转,收尾时有一段装饰音,如云朵漂浮在空中,又轻柔地落,气氛好得很坏,叫人心里很酸很甜。

"七分钟,比我想得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少洲绅士地撤离她的唇舌,余光扫过腕表,低沉的气息很性感:陈薇奇震惊在他们居然吻了七分钟的事实里,眼眸都吻湿了,芯口更是不受控制地泛滥。

更厉害。"

她不自然地闭上眼,不愿让他看出端倪,都不敢拢住双腿,"庄公子的吻技也比我想得而拂过她侧脸,“不进步说不过去。”

"毕竟是第二次。"他不戳破她的避重就轻,替她整理弄乱的头发,干燥温热的指腹时这话好奇怪。

陈薇奇费力地思考了半晌才听懂,随后睁开眼,略带复杂地瞥过去。他的意思是,之前那次是他第一次接吻?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若是为了哄她就更敷衍了。他把她当珊宜哄。

陈薇奇也不和他较真,无所谓地轻笑,浑身都软,布满酡红的美人面有些说不出的娇媚,

“我可不信。”

意料之中的回答。

庄少洲挑了下眉,无可无不可,拿左臂环住她的腰,像抱温热软乎的小灵缇一样,把同样温热软乎的她抱离盥洗台。

她除了心是冷的,其他哪哪都温热,都柔软。

回,然后低下头。小朋友的思维很难懂,谁知道想些什么。两人出来后,陈珊宜刚好弹完第三遍,欲言又止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来来回等庄少洲离开后,陈珊宜立刻从钢琴凳上跳下来。

她当三岁小孩糊弄,被迫承认,随后锁她的口--

陈薇奇就知道瞒不过去。嘴巴比之前还要肿,涂了大红唇也没用,陈薇奇不可能真把"不准笑得那样淫邪。"

“会吃饭时不准到处乱说。”

“不准和Della讨论这些事。”

“嗯嗯嗯嗯嗯!”

珊宜疯狂点头,正准备举手发问,又听见姐姐的命令:"不准问我什么感觉!"珊宜伤心地垂下头,“fine......”她没有接过吻,Della说接吻很舒服,她就想问姐姐舒不舒服而已。

陈薇奇拍拍妹妹的小脑袋,许诺她可以去易公馆和Della住几天,珊宜又高兴了起来,说她要给珊宜送一条项链,并且要蕤铂的最新款。陈薇奇好笑又好气,她治了易思龄这么多年,怎么轮到她的妹妹,反倒要被易思龄的妹妹哄得团团转?“总有一天你要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Della才不敢,因为我家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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