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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更努力地去躲开。

贴上庄单的手指,"你别这样啊。

"庄单。"也许是因为没力气,向宜的声音软软的,更是差一点儿就用嘴唇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向宜的语气听起来也不是舒服,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冷静一点儿,庄单才把身子向后退了些,试图找一个他也舒服向宜也舒服的姿势。

你。

“向宜。"顿了几秒,庄单还是说了出来,问她,"你知不知道他可能喜欢向宜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庄单会说这个。

她感觉心里有一些难受,像是自己现在才中了小时候想要的奖品,她觉得心软,又觉得没有必要。

她否认:“没有,我跟林行清就是朋友。”

沉默一会儿,向宜说:“就跟我们一样。”她又强调,“只是朋友。”因为还没有到供暖的时间,房间里没有暖气,温度也偏低,向宜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低了不少,房间里也再没了杂音。

向宜可以听到庄单的呼吸声,抬起头,沉默地看着庄单。地去寻找他还喜欢自己的痕迹,但总是徒劳无功一样。他的眼睛里空空的,似乎还是不能装下什么情感,就跟分手一样,她努力几乎是脑袋一热,向宜的话也脱口而出:"而且就算他喜欢我又怎么样?向宜知道自己不应该火上浇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分了手的前任吵架,

但她确实怨恨,的确不满,她不明白庄单为什么会纠结,凭什么要质问,她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庄单要在自己已经决定当朋友的时候又让自己产生迷茫的、混乱的情绪。

向宜觉得自己像是缺失了船舵但还是要在海上行驶的小船,漂泊,没有定所,更没有方向。

她感到了割裂,也感到了痛苦。

向宜反问他,继续去说一个被自己、也被大家公认的事实:“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庄单。”

即使这句话被向宜想过千百次,也接受了千百次,向宜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或许又是因为面对了当事人,她在说出口的说还是感觉到了声音中的颤抖。

她说:“你还记得吗?是你跟我分手的,你不想跟我结婚。"

向宜没有再看他,但仍是感觉到庄单的气息。

她闭着眼,他的手指又贴了回来,摸上了她的眼睑,轻轻地擦掉了不太应该现在还出现的眼泪。

脸上的温度很热,又因为眼泪变得很凉。

向宜觉得委屈,不再想说话。

“向宜。"庄单其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把喜欢跟分手划上等号,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反驳向宜,但情感上他又觉得自己应该说实话,“我没有不喜欢你。”

向宜抬起眼,庄单看着向宜因为哭过更加润亮的眼睛,心脏骤然紧缩。欢,很喜欢你。

他的声音更靠近一点儿,给向宜肯定的答案:“我很喜欢你,向宜,很喜向宜说不清楚为什么两个人吵架会吵到这里,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并不能看清楚庄单的脸,但又莫名能察觉到他现在的表情。她觉得现在的庄单应该是羞涩又为难的,就跟自己强逼他要表白时一样,耳朵根也发着红。他脸上的攻击性也消无,更多地像是在委屈,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无助。

己想法,道,"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你觉得我在喜欢你。”"但我不知道,向宜。"庄单的声音有些焦急,似乎是尽力在完整地表达自够冷静,也不需要强烈的爱意。

庄单从没有没有见过无条件的爱,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他以为自己足他像是干涸的枯井,尽管在面对向宜时,他已经给出自己能给的全部,但发现还是不够。

己其实并无价值,所以不敢想未来,也更多地跟向宜保持安全的距离。他没有办法变成向宜需要的、汩汩而出的泉眼,他担心向宜迟早会发现自但这实在太难了,庄单没有办法地想。

就像现在,一旦亲密的界限有所松动,他也不能忍住,伸手,去搂向宜。庄单蹭进了向宜的怀里,他也头埋在她的肩膀,他抱她抱得很紧,似乎这样做,就可以确定眼前并非虚幻的海市。

向宜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就贴在一起的,跟梦里一样,向宜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推开庄单,也应该严厉地告诉他不要这样做,可她又实在太想庄单,也太喜欢被他触碰,所以只是装模作样地离开了一点点,又很快地靠了回去。如果可以,向宜更希望她可以一直依赖他,也任由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吮吸她的唇齿。

可能是因为他捂住了她发烫的耳朵,也可能是她的精神已经恍惚,向宜觉得庄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又有点儿闷。

他喊她的名字,先说了"喜欢",又讲了"教教我",好像还说了“结婚",过了几秒,庄单松开她一点儿,声音才清楚一些,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问她:“向宜,你还能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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