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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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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澈的眸色沉了沉。

岑令溪撑着床榻起身,说:“妾想先洗漱一番。”闻澈怕再刺激到她,便顺着她的心意,将侍奉她的丫鬟青梧传了进来。

岑令溪醒过来后又恢复了从前面对他时的那副乖顺模样,苦涩的药每次都会喝的一滴不剩,风寒之症也渐渐痊愈了,但总是有些兴致恹恹,听宅中的下人讲,她从前还会看书习字打发时间,这次醒来后,连这些事情也不曾做了,每日便是坐在院子的石桌边,一坐便是一整天,也不同人说话。

闻澈想问问她,但他次次回家时,岑令溪都已经歇下了。

他想起那日太医诊断后说岑令溪这是心病。他想起岑令溪从前在闺中的时候与元家娘子最是要好,让连朝去探听了番,才知晓前些日子她才回京城,便叫人将她请到了雀园。

岑令溪在看到元嫱的时候,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立刻起身跑到元嫱跟前,一时没忍住落了泪:“嫱儿!”元嫱看见岑令溪的模样,也有些难受,但还是安抚着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自五年前你嫁给李将军跟着去了陇西后,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岑令溪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我上个月回馥州老家,前两日才和爹娘一起回的长安。”

岑令溪点了点头问道:“李将军还镇守在陇西么?”元嫱点头称是。

岑令溪看见她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问道:“你,想说什么?”

元嫱藏不住什么话,还是问道:“我回京的时候在路上撞见了江行舟,你如今又在雀园,你和闻,当时不是已经毁婚了么,怎么如今又牵扯在了一起?”岑令溪愣了愣,还是强装镇定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她顿了顿,想起元嫱方才的话,又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说你碰见了行舟,他如今怎么样?”

元嫱有些惊讶:“你不知道?”

岑令溪心底一沉。

元嫱叹了口气,说:“他还没到西川任上,便遇见了内乱,因公殉职……”

岑令溪的双目瞬间失去了焦距,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觉得喉头哽塞。

元嫱连忙安慰她,她缓了好久,才和元嫱道:“你明日来的时候,可否帮我带一些纸钱,我被困在雀园,出不去。”

元嫱胡乱地点头。

隔日岑令溪特意挑了闻澈不在的时间,在后院找了炭盆,想着为江行舟烧些纸钱,也算慰藉,毕竟,他走到今天,全然是因为自己。

却没想到闻澈提前回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扑灭火盆,便被闻澈拽了起来。闻澈只是扫了一眼炭盆,冷声问道:“你在给江行舟烧纸钱?在我们的家里?”

岑令溪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闻澈一时怒火中烧,直接将她一扯便扛上了肩膀,任凭她怎么反抗也无用。

等到了房里便把她扔在榻上,俯身对着她的唇便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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