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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怪不得。”安愉拿出杯子和吸管,“都不热了。”
“用保温袋装过来的。”安博言伸手握上去,也去试温度,一半手掌盖在了安愉的手指上。她快速转身避过,“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勉强还能喝。”
安博言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收回手,听不出情绪的说:“冷了就扔掉,回去再给你买一杯。”“不用,这种甜腻腻的东西我已经不怎么爱喝了。”“是吗?记得过去你只爱这一款。”
“你也说是过去了。”安愉快速看他一眼,“人总会变得嘛,哪能一直喜欢同一种。”“我倒不知道你是这么善变的女人。”
“…….”
安愉皱了皱眉,她总觉得这句话听来不太对,但看安博言表情又好像是再正常不过。她最后没反驳,只说:“我要回去了,明天还得早起。”
“嗯,路上注意安全。”
安愉走回自己车上,将杯子放进凹槽,从后视镜看了眼,安博言正好也拉开车门上车。
车子启动,冲她闪了一下车灯。
安愉先一步开出去,安博言很快跟上。深夜的山间道路,黑漆漆的,没有别的往来车辆。
安愉踩着油门,突然想起来过去自己很怕黑,无边的黑暗总会让她感觉里面蛰伏着什么东西。
有一年台风天,家里电路跳闸,哪哪都亮不起来。
那是一个深夜,安愉还没睡,正偷偷摸摸看小说,瞬间吓得不敢动弹。
又偏偏那么恰好,她想上厕所。
安愉做了很多心理建设都没用,最后吓得哭了起来。
她自认为哭得声音并不响,但不知道怎么就是被隔壁的安博言听到了。他不知道从哪找的手电灯,敲响了安愉的房门。门开的那一刻,白色灯源涌进来的那一秒,安愉真真切切感觉到了获救的滋味。
也是第一次,她让一个男生陪着上了厕所。
已经知道男女有别的年纪,两人都尝到了莫名尴尬的滋味。
安愉握着方向盘缓缓的吐了口气。
她看着前面浓黑的道路,如果今晚也是她一个人,虽不至于像那时候一般没出息,但多少还是会害怕。
她忍不住怀疑,安博言是不是也考虑到这个,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第二天晚上,安愉没再让自己落单。
当然也没看到安博言停在另一处的车子,在确认她并非独自一人后,先一步选择了离开。
这次展览会持续差不多整个寒假。
刚开展的前一周,付聿礼因为出差没有参与到,索性不至于太过遗憾。
出差结束的这天下午,他从机场直接赶到了青瓷文化园,因为着装问题,无法进入主会场。便在外围溜达。
最先看到他的还是出来扔垃圾的付浅,穿着古代小二的装束,肩上还搭个布巾。
“哥?你怎么来啦?”她提着两袋垃圾奔过来。付聿礼上下看了她一圈,“你们都是这个装扮?”
“对呀?有意思吗?”她原地转了个圈,“工作人员都穿这样,安姐也不例外。”“是吗?”想到安愉之前说名门贵府的少夫人,他忍不住笑了笑。付浅歪了歪头,她很少看到付聿礼笑,不免有点新奇。
“哥,你今天心情不错?”
“还可以。”
“我去帮你把安姐叫出来。”
“不用。”付聿礼拦住她,"工作要紧,你们先忙,我在这随便看看。"
偌大的停车场几乎快停满,靠墙的位置还停了两辆大巴车,园内有游客四处走动,零星可以听见他们对这个地方这次展览的评价,总的来说很成功。
中心有个湖泊造景,付聿礼站在石栏旁,看着湖里游走的锦鲤,大大小小颜色各异。关键是一点不怕人,应该是经常有被投喂。
安愉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付聿礼面朝湖的背影,对面是萧条的垂柳,柳枝随风晃悠,灰白的墙体,映衬着同样灰沉的天空。明明天气一点都不好,园内秀美的景观也大打折扣,但似乎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加之偶尔经过的汉服游客,有种古今碰撞的奇妙感。安愉掏出手机,调整角度将这个画面记录了下来。
声音很小,但付聿礼还是有所察觉,同时间转过了身。安愉笑嘻嘻的蹦到他跟前,“耳朵这么灵,属什么的?”“冷不冷?”付聿礼抓住她的手搓了搓,“你的帽子呢?”身上衣服确实跟付浅的一样,但是少了一顶褐色的帽子。
“在口袋里,戴着太傻了。”
付聿礼笑了笑,“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工作时候没办法,这会不是偷懒嘛。”安愉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可算回来了,为什么设计师还要出差?”
“客户是外省的就没办法,工程大的话时间自然就需要多一些。”
安愉被他正经解释的模样逗笑,“我跟你开玩笑的,紧张什么。”
付聿礼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随后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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