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大章)啊?我反对! (第5/6页)
家产。
早干嘛去了?你们早几年出来,不都打到安息去了?
所以以后去往国外的官员,特别是要负责教化宣传的官员,应该多选儒家的官员。
曹襄其实并不怕丢爵位,但是有些人怕啊。
国家,本来就是严格的利益团体集合,不只是统治阶级的利益集合,也是国民的利益集合。
刚刚那些人说的,自己可以不听,但是金北这个建议好啊!自己永远都挖不够那麽多金子,所以爵位一直在陛下手中,陛下哪天不爽了,就给自己下了。
所以,是否贤德,是跟一个国家强绑定的。可以说一个人的行为有可能在一个国家非常贤德,但在另一个国家可能恰恰相反,他可能罪大恶极!如果有一股力量宣传什麽『普世贤德』,那很明显,这个国家在想办法侵吞其他国家的利益。
旁边拦着他的人:「你说你儿子笨,你就不笨?」
这家伙,大家都这麽踊跃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义妁的父母去治瘟疫,双双死了。
如今,新式教育在国内最好是纳入官学,既然纳入官学,那人人都要学儒,但不必精通儒,人人都要有道德,但不一定需要明白它的来源。
现在对国家是一分用,希望能通过学习后,对国家出十分力。
人家司马迁多聪明,在新思想一出来时,马上就上去把桃子画上记号了。
刘彻:「哦?你们也觉得,把建立官学,培养各行各业的人才,通过考试选拔人才的制度比以前的制度合理?」
文翁不愧是文翁,三十年的老太守,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那麽继承人是绝无可能服众的。
陈安也是写了文章,号召工人要学习道德,学习法律,学习科学,做一个有道德的人,做一个懂法律的人,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也有人想要站出来反对,却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所以,应该根据各种学科各种工作的不同,设计不同的考试,以适应不同的环境,大汉要从国家的层面上承认这些人才的能力。如果这些人才对国家做出了贡献,朝廷也应该予以表彰。】
就连司马迁看到这里的时候,也忍不住点头。
就是一点,把国,和人,分开来计算了。
再后来义妁成了王太后的专属医官,有了这个权利之后,当了一辈子孤儿的义纵,能好的了?
杜周是宛城附近的人,查案手段很高明。
而不学习道德的人,不配做人,所以根本不需要考核,全社会都应该唾弃没有道德的人,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连做人都不应该做,更何况做官?这可把儒家给架起来了。
不认识啊!
刘彻本来就在寻找能做酷吏的苗子,一个刀匠,怎麽可能在磨出了赵禹和张汤之后,就停手?所以,义纵也成了官员。
但是和张汤一样,他刚开始当官,也是没有爆发,而是谨小慎微的学习着规则。
于是刘彻迫不得已偷偷让霍去病把天然『金人』身上的普通石块和泥土剔除出来,补上金子,看起来越天然越好。
自己是一个酷吏,不应该站队。
那反对的人:「你笨啊,全大汉几千万人读书,我儿子凭什麽是几千万分之一?」
然后就有一种说法,说其实匈奴的龙兴之地虽然是大青山,但是祖脉却是祁连山,金山在祁连山南麓,是匈奴天命所在。
说张汤发明了腹诽这个罪行,说人家心里想了,就是有罪。
司马迁还各种举例,说明目前已知的这些国家有多离谱。
群臣都迷糊了。
杨连成也发布了文章,号召研究员们在研究的同时,也积极归纳教材,将简单易懂的知识,中等级知识,高级知识,分门别类归类,做出教材。
因为就算是挖到一颗金豆子,那都是吓死人的大好事儿了。
【我们大汉不能是一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国度,所以不能用最高的人的道德标准来制定法律。我们大汉也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国度,所以不能去适应道德最低的人的道德标准。】
因为司马迁自己的东西,其实都是看历史时借来的知识,而文翁的知识,都是他三十年太守的实操经验。
「考试政策,是为了让我们不要独占当官的通道,但也没说不让我们走啊。」
要发展就只是技术上的进步,不要想着搞花花蝴蝶。
贵族们一听,眼睛一亮。
之所以文翁没有写的任何人都能究其深意,也是为这个文章上一层保险,免得到时候被带节奏清算。
规矩是规矩,要求是要求。
张汤都忍不住写了文章,《论法律的规范化和科学化》,杜绝怪力乱神的说法,一副我张汤也是读过儒的架势。
【但,这些行业,需要以科学的方式进行深入的研究丶进步,同时在不能违反大众认可的道德,按照法律规则发展自身和相关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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