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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个下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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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蒋和顺和蒋林丰父子送货来。到达九十六号时天还未亮。虽然往返送货极为辛苦,但看到“日进斗金”的生意成果,父子俩人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劲头十足。

雪梅头天傍晚就买好了火烧粑,天不亮就起床煮了米茶和咸鸭蛋。所以,这次父子俩辛苦赶到后,及时地吃上了早饭。许奶奶在前屋听到动静,知道是父子俩来送货,也就没有再过问。

每一次送货都是来去匆匆,所以,蒋梦言干妈送的印有“57”标识的全新工装,还一至没有拿给二哥。等两人吃完,准备回转时,蒋梦言拿出工装给蒋林丰,蒋林丰见了,高兴的不得了,都不顾盛夏炎热要试穿一下,是蒋和顺将他拦住了“都在你手里了,还怕穿不着?回去再试!”说完,就就催促他快走。

按照蒋梦言的策略,黄鳝摊采用分级收购,分级出售的办法后,收购和销售这两端的量都增大了许多。原来只收大的,那小的就没人抓,总体的抓获量就少,现在大的、小的、包括泥鳅都收,所以,整体的抓获量就大了很多。收购量就上来了。

蒋雪梅在县城市场的销售价格也进行了调整。第一级,要卖到07元一斤;第二级,卖060元;第三级,卖050元;第四级包括泥鳅,卖030元。没有想到的是,便宜的泥鳅和小黄鳝也同样很受欢迎,连大食堂都要,每天都要走百斤以上。

由于要分级销售,黄鳝摊的泡沫箱变成了四个,再加上梦言总能弄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来卖,所以,雪梅的摊位越摆越宽,看起来倒像是有了一定的规模。

菜市场看似人多流量大,但来来往往的,总是每天必来的那些常客。卖黄鳝时间长了,雪梅的摊子在买菜人圈子里有了口碑,在县城各单位食堂的“司务长”那里,也都挂上了号。因此,除了零售量大增之外,还发展出了批发业务。当然,这个批发业务也仅仅是几家要货量大的单位食堂。

所谓批发价,也就是比零售价每斤低个三、五分的。也正是因为便宜这点钱,前前后后就有了好几家单位的食堂向蒋雪梅订购黄鳝,特别是“机械厂”、“副食品厂”、“麻纺织厂”和“棉纺织厂”这样的大单位,一次就会要上百斤。

有了大货主,缺少送货人。但这个问题不难,蒋梦言每天在市场上转悠玩耍,对市场周边情况烂熟。他立即从横堤街的拐角处请来一个专门踩三轮车拉人或送货的年轻哑巴。跟他谈妥了送货业务。

十七岁的贺哑巴是个孤儿,父母在******中殁了,给他留下了两间棚屋和三十多元的债务。棚屋在居民区西面边沿。所以,雪梅他们每天出入时,彼此还碰到过一两次。哑巴也因此对姐弟仨有印象。因为有相互信任的基础,所以黄鳝摊的送货协议很快达成。哑巴每送货一趟,不管货物轻重,不管路途远近,一律五毛。哑巴不能说,但认得几个字,蒋梦言就是用写纸条的方式与他进行交流的。

双方合作达成,贺哑巴当即就拉着四个塑料桶一百多斤黄鳝,往城东的机械厂去了。

蒋梦言观察,达婶的腌菜摊一直没有摆出那些“紧俏货”。但不时有陌生人来打听达婶的摊位,去到腌菜摊又不卖腌菜,说几句话就走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价没谈好,但蒋梦言一看就明白,这是达婶在出货呢!

上次交易不久,达婶又下过一次单,品种和数量都扩大了许多,一次的交易额直接破了千!按后世标准检验合格的产品,拿到现在来看哪有可挑剔的。达婶也从不在质量和价格上提要求,又严格保守秘密,是一个优秀的合作者。

仅一个下线让蒋梦言心有不甘,他最近一直在观察,寻找可靠的第二个合作者。

在横堤街口有家“金陵豆腐坊”。是城关镇金陵寺街道办的一家集体企业。豆腐坊左侧与国营五金公司的侧墙接壤。这两个单位之间,有个相隔不到两米的缝隙空间,就在这不到两米的缝隙之中,有一个“向阳院便民小卖部”。小卖部店主是一位操河南口音的独臂大爷,坊间传说他的左臂是1942年河南旱灾时,在逃荒途中扒火车被碾断的。他家原来在小卖部原地有两间棚屋,被五金公司建设门店时扒了。他提的条件是除了为他找地重建住房外,还要招收他的两个孩子中的一个进公司工作。五金公司都办到了。后来,他又要求把另一个孩子也安排进公司,公司不干,他就以此为抓手,找五金公司扯皮,强行在这个缝隙中搭建了这个堪可营生的小卖部。

小卖部开办已经两三年了,街道居委会也拿他没办法,时间长了也就默认了它的存在。店面宽度虽然不到两米,却有着**米的进深。所以独臂老汉就将至经营成了前店后储的格局。他本人也24小时吃住在店里。

独臂老汉有老婆儿子,生意上有人帮手,生活上有人照顾,因为是两个儿子,所以,经商发财的愿望特别强烈。

蒋梦言观察他几天后,得出结论有胆量、有韧性、有帮手、有资本金,有经营收货点,完全符合一个密货下线的条件。

于是,蒋梦言故伎重演,把黄花木耳、蜂蜜红糖、莲子红枣等物的样品,以及能够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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