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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四)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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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均回绝:飞机已经落地,回不去了。施总从不接受这种态度不明朗的私下邀约,这个忙她帮不了。

老板说了一些带有侮辱性意味的话:大意是他给司明明开高薪,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司明明跟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最好认清形势。当然他不会说得这么直白,既然是老板,水平还是有的,表达委婉,但司明明提炼出了这些。

她该做的工作一样没少做,这个公司非常浮躁,老板奔着卖公司,员工指望着赶上风口,全员不在乎流程制度,只想成就一夜神话。她那么辛苦在这样的形势下做一个良性的制度,现在的价值竟然只是老板要跟施一楠非正式会谈的跳板。

司明明第一反应就是:原公司投的子公司,他自己约不到施一楠,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不愿意参与,只是对老板说:您说的我了解了,如果您觉得我的工资不匹配我的工作,那么调整就好了。

司明明对于工作的倦怠是从这一天开始正式显现出来的,她意识到自己身上已经有了戾气。偏偏这时苏景秋给她发消息说胡润奇的事,她就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对男人之间这些幼稚的较量不理解,好像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一件有意义的事一样。

她没回苏景秋。

她知道苏景秋需要她的情感支持,一同讨伐胡润奇,但她没回他。

她和陆曼曼落地后还没有什么高原反应,就坐上包车赶路。都担心去晚了叶惊秋这个人就又消失了。陆曼曼一直在看那个人的直播,这一天在直播叶惊秋做编织。

一个大男人,手倒是很巧,树枝用什么工艺弄软了,被他编成各种形状。看直播的人多了一点,多是觉得出境的人挺好看,但有人问:他不会是哑巴吧?

陆曼曼哈哈大笑,哑巴!笑完了问司明明:他不会真哑了吧?

她们赶了一天多的路,终于到了那个有点原始的地方。穿过那片高山草甸和河流,进入到密林之中。天上的云快要掉下来似的,两个人的高反渐渐严重,都觉得头要炸了,还犯恶心。

向导鼓励她们:“快到了快到了,穿过去就到了。”

陆曼曼捂着脑袋,指指林子外那间小藏屋门口盘腿打坐的男人问司明明:“司明明你看,我是幻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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