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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但后者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上进。没有办法,霁恣青只好用这种借口把人骗过来。
而宿游一直对霁恣青抱有敌意,每次夏渔去霁恣青那里学技术的时候,他都跟着,顺理成章的也学了点东西。
“那是直升机,和客机能一样吗?”
“然而事实就是她成功了。”
宿游无法反驳。
换做是他的话,根本无法完成迫降任务,或者说根本没有勇气坐上驾驶座——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突然很想听听夏渔和塔台之间的对话,想听听她到底是带着什么情绪在驾驶。
霁恣青把平头带去找医护人员,说实话这种人死不足惜,但事情还没理清:平头是怎么下的毒?为什么会被机长喝下?飞机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故障?
宿游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任义,果断选择跟在霁恣青的身后。
宿游到的时候,正看到夏渔在和一个金发男人在说话,那个男人和夏渔的发型差不多,只不过比她要长一些。
做他们这行的会时刻关注新闻消息,宿游认得这个看起来就不正经的男人——首都裴家的少爷,裴家有权有势,连家在他们面前都不够看。
宿游走近一看,这个裴姓男居然还抱着一大捧玫瑰花。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哪来的玫瑰花?
#买的#
再仔细一看,夏渔居然簪有一朵玫瑰。宿游看了几眼,他私以为她更适合向日葵这种亮色的花朵,玫瑰太华丽了不配她。
前方的裴晏初听到了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继续笑盈盈地和夏渔聊天。
而夏渔对他爱搭不理,她接通了电话,在和电话那端的人聊着。
“嗯嗯嗯,我已经没事了,完全没问题,我超厉害的。”
“诶?你已经到了?”
夏渔站起来,在一众背景板中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背景板几人组:。#
裴晏初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谢执那张沉闷的死人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顿时脸色一变,扭头问跟班:“他俩认识?”
简获无语了:“少爷你追人之前都不查底细吗?”
裴晏初从不查底细。如他所说,他就喜欢抢来的,女方什么情况他都不在意,毕竟和他地位相当的他都见过,没见过的其他人不足为惧。
裴晏初沉思,他确实听说过谢执有个宝贝的妹妹,但从来没见过,他把人保护得很好。
难不成就是渔妹?
然后他就看到谢执走了过来,扫视了他们一眼后,抬手摸上夏渔的脸。
裴晏初侧头:“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简获也沉默,他也想知道。
谢先生当初不是对他说夏渔是他的妹妹吗?这种亲密的动作不像是成年兄妹之间能够做出的动作。
“订了婚的关系。”霁恣青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们两个是未婚夫妻。”
裴晏初:哦↘哦↗。
他把玫瑰花扔给简获抱着,陷入某种贤者状态。
谢执用大拇指把夏渔眼尾的血迹擦掉,顺便假装不经意地取走了她发间的玫瑰花。
将玫瑰花扔在她的身后,谢执忧心不已:“我们找时间去拜拜吧,你最近沾上了不少脏东西,总是遇见这种意外。”
被当做脏东西的几个人:“……”
简获:该拜拜的是他们才对吧,她应该去驱邪。
“这是正常现象。”夏渔说,“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少的。”
毕竟她是玩家嘛,不搞点刺激的怎么留住她的心?
想着谢执总是担忧她的生命安全,她安抚他说:“你放心,我不会死掉的。”
可恶,她对他从来就不是这个态度,她凭什么双标!
宿游浅浅嫉妒了。
裴晏初也嫉妒了。
这个谢执说的全是废话,她怎么就不当做没有听见?
谢执亲自监督夏渔上车去检查,临走前,夏渔停顿了一下,看向刚才的背景板。
背景板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不露声色地绷直了背。
“对了,教唆案的证据都在任队那里,你们今晚要审讯吗?”
宿游面无表情:“你回头看那些警车。”
“哦哦哦,也就是不审讯吗?”
“审也不叫你。”
夏渔转身要去找傅队。
“不审,行了吧!”
苏鸢坐在车尾,托着下巴、眯着眼睛看戏。
年轻真好啊。她发出感叹。
*
飞机平稳落地并不是事件的终结。
剩下的人还要探查飞机事故的原因。
当晚,等平头清醒后,任义和傅松声两人一起审了平头。
平头是个不经审的人,任义脸一黑他就全都招了。
被大背头羞辱后,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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