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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释那里看到过。”马尾如遭雷击,“小段你不会——”
平头:“她和贝释好上了,你才知道吗?”
“不可能,她怎么会和贝释在一起!”马尾不信。
“对不起。”
道歉声令马尾僵住,她看着低头的短发,恨铁不成钢:“他再怎么也不敢强迫你,你怎么就——”
短发的脸藏在头发下,只能看见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对不起。”
裴晏初觉得有点怪,既然短发和大背头在一起,那么短发为什么还会过来搭讪霁恣青?以短发表现出来的性格,她不像是脚踏两只船的人。
其他人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短发的同事还在打嘴仗。
“你怎么好意思说她?”平头乐了,“你的设计创意多次被贝释据为己有,也没见你反抗啊。”
“熬出头不就好了。”马尾冷笑一声,“各行各业不都这样?我换个公司依旧是被剥削的命。”
“所以你恨不得杀了他?”
人都死了,马尾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她爽快点头:“我当然恨他,占用我的创意就算了,他还会用刻薄的话打压我,让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平头立马指认马尾:“人肯定是她杀的!她都承认了!”
旁观的裴晏初很热心地提供线索:“平头先生,论仇恨,你不是在案发前和死者吵过一架?”
平头男差点忘记还有这茬,他瞪圆了眼睛:“我是和他吵过架,但我没想过要杀他啊。”
“那可不好说。”
“凶手不是他。”
霁恣青只看了一眼,就说:“他的右手出了毛病,根本无法将凶器刺得那么深。”
平头下意识藏住了自己的右手。对一个设计师来说,说他右手有问题无异于在宣告他的职业生涯结束。
马尾惊讶:“你的右手有问题?”
“暂时而已。”平头咬牙切齿,“而且要不是贝释使唤我去买咖啡,我也不会被人撞倒受伤。”
嫌疑转移到了马尾的身上,她和死者有很大的过节又在死者之后去的厕所。
下一个去厕所的就发现了死者的尸体。
马尾慌了:“等等,我去的时候厕所有人,我去的另一间厕所。”
平头:“那可不好说,这也没有监控。”
夏渔听到关键词,仔仔细细地看着回放,她只能看到哪些人离开了座位。
她注意到一些细节:同样是去厕所,短发的步伐轻松,笑意盈盈的模样仿佛要去见恋人;平头和马尾则是表情焦急,他们都携带着他们的随身物品,就握在他们的手上。
她问出了口:“你们去厕所吃药还是去厕所写东西?”
平头强作镇定:“我是想上了厕所后吃药,怎么了?”
马尾则是闭口不答。
“那我要仔细检查你的圆珠笔。”
夏渔事先提醒了马尾,她拆解了马尾的圆珠笔,并没有在其中发现什么东西。
倒是裴晏初制止了夏渔装回去的动作,他指着笔芯的位置:“注意看,笔芯里应该装过什么东西,但是现在被取出来了。”
马尾瞳孔一缩,她几乎失声:“这也能看出来?”
裴晏初谦虚:“稍微有这方面的经验。”
夏渔:“所以你装了什么东西?”
都到了这种地步,马尾也不好再瞒下去,她的语气沧桑:“装了一根针,我打算用它把贝释杀掉。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我中途睡了一觉,等我醒来就发现我的笔被动过。”
大惊之下,马尾担心被别人发现,她赶紧跑去厕所探查。她翻来覆去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她的针。
“我记得我带上来了,肯定是有人发现了我的计划并拿走了。”
这时候,霁恣青直起身,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是一张沾有红色痕迹的卫生纸:“这上面是墨水。如果这位小姐没有撒谎的话,凶手应该是拿走了笔芯里的针,擦洗清洗后用它杀掉了死者。”
“那根针还在飞机上,仔细搜查后应该能够找到,上面或许会有凶手的指纹。”
而能够动马尾东西的只有一个人。
所有人看向短发,短发绞着手指,她咬着下唇,神情不安。
夏渔注意到短发的嘴唇:“说起来,你去厕所之前口红还在,回来后口红就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短发的动作一顿。
任义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抬起死者的手,在死者的袖口看到了红色——或许这就是口红。
“死者之前并没有这种痕迹,只有可能是凶手留的,凶手的生物组织应该在上面。”
“或许死者的痕迹也留在了凶手身上。”
夏渔:“而且她之前是没有戒指的。”
任义是老资历的刑警了,他反应过来:“她用戒指当做顶针固定住针,这样既能够深入皮肤造成致命伤害,又不至于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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