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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有一段距离。
付国林真就守在楼下,一见到付浅就直接追了上来。这人瘦的离谱,看面容一点都不凌厉,相反还让人觉着挺老实。很难想象他会家暴,会随意对人用粗。付浅一见到他就下意识的抖了下。
安愉伸手拦在两人之间,“你做什么?”
“我找我女儿,关你什么事?”“付浅是我的员工,也不可能随便让人带走。”
付国林笑了,凹进去的脸颊上布着扭曲的五官,“你先搞搞清楚我跟她的关系,再来谈我能不能把她带走。”
他微微侧身,将目光放到安愉身后的付浅身上,压低声音说:“付浅,过来,爸爸跟你说几句话。”
付浅畏惧的看了他一眼,踌躇不前。
安愉抬了抬下巴:“这边有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监控,付先生前一次过来并不友好的举动已经被拍下,我有足够的证据怀疑你有造成人身伤害的风险,所以人不能跟你走。”“警察都不管家事,你他妈管真宽,我教育我女儿有屁个风险。”
付国林耐心尽失,将安愉往边上一推,拽住付浅就要走。
安愉依旧冲上去拦,拉扯间被付国林横过来的手肘用力一撞,今天踩着细高跟,脚脖子一崴摔在了地上。
付浅惊恐地叫了声:“安姐!”
安愉朝保安亭看了眼,有人已经关注到这边的动向,她没说什么直接掏出手机报了警。
辖区派出所出警很快,将三人带走做笔录。
安愉表示监控有记录,自己全程没动手没反抗,现在脚崴了,头也犯晕,要求做全身检查,并让对方赔偿精神损失费。
付国林则口口声声说自己来找女儿,并没有动手,是对方多管闲事。
安愉便顺势牵出对方家暴,并有付浅身上的伤口以及监控做证据,还提出对方有威胁未成年人□□的不道德行为。
冰冷的白炽灯下,安愉坐在墙边,脚踝扭到的地方越来越肿,卡在高跟鞋里疼痛感异常明显。
她微微动了动脚,钻心的疼痛让她皱眉。
大门外进来一个人,带来冬季夜间的寒凉。
付聿礼环视一圈,随后走到安愉面前,上下一扫后蹲下握住她的脚。
安愉往后一缩。
“现在知道疼了?”付聿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虽然这人平时表情也少,但这会眉眼间透出的冷意,让人明白此时心情糟的离谱。安愉讨好的笑了笑,“没事,扭个脚而已。”
“你难不成还想等腿断?”
“……”
安愉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那你总不能让我看着付浅被他带走吧?”
“那就让他带走。”
“付聿礼!”
付聿礼径自起身走向另一侧,付浅小声叫了声哥。付聿礼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而是看向了另一头。
上了岁数的男人孤零零坐在那侧,清瘦的身形让人错觉只剩了一把骨头,他也看着这边,只是视线一对上便迅速挪开,并不敢跟他对视。这两人付聿礼一个人都没管,只是在警察的口供上签了字,将安愉带走了。
夜露浓重,安愉被打横抱在怀里。
她搂着付聿礼的脖子,观察着他的表情说:“就这么把付浅扔下,我今天这苦头白吃了。”“所以以后少管,她怎么样,跟你无关。”
“可是……”
付聿礼停下脚步,他盯着安愉一字一句道:“首要条件是把你自己照顾好,而不是去管别人,付浅有自己的人生,不该归你管。”安愉抿了抿唇。
付聿礼:“收起你的同情心,可怜的人多的去了,难不成都要去管吗?”“付浅不是你妹妹吗?小姑娘被逼的无路可走了,难不成还眼睁睁看着她回去那个家去挨揍吗?”
“出生没得选。”
“不是每个人都配做父母的,她现在既然跟着我,我就要护着她。”
静了会,安愉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不劳你费心,我自己走。”
付聿礼将人稳稳的抱在怀中。
“放我下来。”
“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你管。”
到了停车点,付聿礼拉开副驾驶门,把人塞进去扣好安全带,随后前往最近的医院。
拍了个片子显示骨头没事,医生配了活血药让回家静养。
两人一路都没交流,将安愉送到家,张罗着躺上床后,付聿礼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别生气,好好睡一觉。”安愉翻了个白眼,侧身背对他躺着。
付聿礼跟着上床搂住她,关了床头灯。直到后半夜,等安愉睡沉了,他才起身出了门。
月明星稀,城郊的老式公寓楼一片死寂。
付聿礼将车子开到弄堂口,下车走进去。
这一片房子已经很旧,所住的大部分是外来务工人员,路旁的下水沟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路面偶尔还有剩饭残渣。
付聿礼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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