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当秦王 (第3/4页)
的人看似岸然君子,实则污浊不堪。”
这话,如果放在往日,秦王只会一笑置之,认为是吕不韦又在离间宗室情分。
可有了李世民告状在前,他不免多想了几分。
李世民听完,却在想另一个问题:
看起来,吕不韦肯定知道赵摎与太后的私情,那他知道对方想谋逆一事吗?
他无法透过史书的掩盖,去窥见当时的真相。
但现在,他要逼吕不韦在这个事件中站到明面上来,成为牵制赵摎的一枚棋子...
这时,扶苏似乎很喜欢吕不韦,伸出手要他抱。
吕不韦急忙接过来,笑得合不拢嘴。
想到奉命筹备冠礼的赵摎,李世民觉得很不妥。
他思索一瞬,问出一个天真的问题,
“相国,你和长信侯谁厉害些?”
赵摎幽幽朝李世民瞥来,方才是谁在宫门外,夸他比吕不韦厉害的?
吕不韦愣了一下,这回倒是谦虚不少,温声道,
“我是先王亲封的文信侯,他是王上亲封的长信侯,大秦如今只有我二人居彻侯之位,你猜猜,谁厉害些?”
李世民故作认真思考,
“这么说,你是彻侯,他也是彻侯,你和他一样厉害了?”
吕不韦呵呵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李世民却扭头指向秦王放在案桌上的竹简,问出第二个问题,
“你和长信侯都厉害,为什么刚才,不给我阿父送筹备冠礼的竹简?”
秦王垂首看他,总觉得小家伙不是随便发问的,他想做什么?
李世民朝秦王眨了眨眼。
秦王:??
这是做什么,眼睛不舒服?
总不能,他才一岁就懂得给寡人使眼色吧?
吕不韦没想到,李世民会把这二者联系起来,心中不禁有片刻怅然。
从前那个敬仰他、尊重他、视他如师如父的政儿,早就不见了。
如今,只有一心想跟他唱反调的王上。
王上不但故意抬举赵摎来气他,还把一国君王冠礼这样的大事,执意交付给了赵摎来筹办。
王上是在防备他,防备一个永远会为他托底的长辈啊。
思及此,他真假参半地苦笑道,
“世民呐,王上的冠礼是长信侯在操办,我并没有经手此事,自然拿不出相关的书简。”
这一刻秦王福至心灵,用余光睥了一眼赵摎。
他知道次子想做什么了——
这小家伙个头不大,倒挺记仇。
果然,李世民听完吕不韦的话,一脸不可置信,
“可是,阿母说冠礼是秦王的成年礼,每个秦王都只有一次,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真和长信侯一样厉害,阿父为什么不让你筹办冠礼?”
这话,可真像一把尖刀,直直扎到吕不韦心坎里去了。
他忍下心中悲愤,勉力笑着解释道,
“我是大秦相国,平日十分忙碌...”
“你撒谎!”李世民立刻揭穿了他的“真面目”,
“长信侯说,他灭了阳城和西周,平了成蟜的叛乱,还是我的叔祖父,一定是他比你更厉害,我阿父才让他筹办冠礼的!”
吕不韦脸上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想揭穿赵摎卑鄙面目的心也快压不住了。
不行,还要再等等...
秦王垂眸,眼中闪过思索。
世民性子直率,受了委屈当场就要报仇,看来,他是想让吕不韦插手冠礼一事,好抢走属于赵摎的“东西”。
果真是一团孩子气。
不过,吕不韦固然十分可恶,但赵摎今日敢欺负我儿,焉知他明日又敢做些什么?
这样想着,秦王故意重重拍了两下李世民的小屁股,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还敢满口胡言?看来是寡人把你惯坏了。”
李世民一把捂住被拍得生痛的地方,气咻咻瞪向秦王,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放肆!
我绞尽脑汁为你解除危机,你这当爹的与我毫无父子默契就算了,还敢打我!
这下他一点面子也没给秦王留,大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我才没有胡言!如果相国真有长信侯厉害,你为什么不让他操办你的冠礼...”
秦王暗叹,世民果然与寡人父子连心极有默契!
眼下稚子口无遮拦,三言两语就把相国逼到如此尴尬境地,寡人如果再不出面斡旋,岂不是有纵容之嫌?
他一把捂住李世民的嘴,满脸无奈道,
“是寡人教子无方,还请相国见谅!其实,筹备冠礼一事,寡人是考虑到相国已为大秦殚精竭虑多年,才不忍再让你分心烦忧。”
李世民用力去拍秦王的手,说话就好好说话,你一个大人,总是动手动脚惹怒孩子做什么?
嬴政,你才是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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