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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文案)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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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拿尾巴轻柔扫他。

但她可一点不温柔,把人拽到跟前,张嘴咬他的下巴。这点刺痛对战士来说无足轻重,但他刚被她的精神力欺负,没忍住皱起眉,心跳快了好些,她的牙印子也是小小的,和她人一样。“不疼?"她奇怪看他。

祁梵安温顺答道:“您给的,疼也是赏赐。”“是惩罚。"许洛好手下没有轻重,“对你不尊重指挥的惩罚。”祁梵安想到之前做的事情,他将她当孤儿小男孩,多有冒犯,何止不尊重,简直是以下犯上。

他嗓子里露出难以承受的闷哼,身上肯定多出一片青紫,可那不是疼,是更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咬住唇,嗓音已经沙哑,近乎无措地按住她的手。“是,不脏您的手,我自己来。”

他不允许她的惩罚因为自己隐秘卑劣的心思变成奖励。他狠狠在身上掐了俩下,又觉得太轻,于是从桌下拿出吴甘甘留在这的尺子:“请用这个吧。”

许洛妤盯着他,突然很生气地踢他,由于眼花,还踢歪了,白印留在他手臂上:“你不让我碰。”

怎么可能,祁梵安张嘴想解释,却再次被她的精神力束缚起来:“我偏要碰。”

她把全部精神力都放出来,冷冷盯着他:“还要口□。”一股火窜进来,在他还没思考时,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点燃整个山岗。他感受着那把火,并不觉得疼,而是发现这个世界竞然有比让她看见自己吃迷迭叶更羞耻的事情,就是被烫后不知羞耻地感到享受。那把火烧着他工整的毛衣,又逼他躺进沙发上,被自上而下俯视。似乎在谋篇布局,也或许在欣赏刚刚的杰作,火苗的主人上下打量他,露出一个笑。祁梵安被她看红了眼,用大手挡住自己的脸,试图降低一些羞耻感。火苗将温度平等落在每一寸柔软有力的土地上,留下一片青紫。这并不是轻松的工作,特别是对于喝了琼浆的春神,她惩罚够了,证明这块地属于她,方才觉得劳累,便躺在自己的战利品上休息。头还是很疼,但比刚刚好受多了,她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缓。祁梵安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怕起伏的胸膛会扰她清梦,只能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喘息。

过了好久,他才将手从脸上移开,看见指挥天使一样的睡颜,她的呼吸温热地打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扫他的脸颊。他的心重重跳了两下,脸又烧起来,他只能用手重新捂上,用力咬自己的嘴唇。

就这样,结束了吗?

祁梵安发自己竞觉得还不够,心里自厌感达到了顶峰。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惩罚,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已经足够不尊不敬。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但也不能让指挥睡在沙发上。祁梵安哪也不敢看,哪也不敢碰,幸好指挥趴在他身上,他只需要用胳膊圈住她的腿弯,慢慢起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背,让她靠在他肩头,像是抱小所友一样轻轻将她抱起来。

祁梵安的卧室很干净,被褥和墙壁都是浅灰色,舒适整洁,又不过于压抑。他刚将指挥放在床上,许洛妤就醒了。

“抱歉,实在简陋,辛苦您了。”

他手放在胸前,弯腰行礼,又变回曾经恭敬疏离地样子:“属下会在门口守夜。”

许洛妤见他要走,乱飞的精神力立即将他缠住。白色的机甲爬上祁梵安胸膛,频繁的精神力袭击让他异化发作,他回到她身边,温和说道:“属下不走,在门外陪您。”许洛妤摇头,摇完觉得天地更是融为一体,混沌晃荡的不像样子,她把头抵在他胸膛上休息,手缠住他的公狗腰。

祁梵安喉结滚动,没人知道他在见到她的脸时有多么想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想亲吻她的额头,想告诉她自己日夜的思念与担忧。但他忍住了,他一直是很能忍的战士,这句夸赞是她亲口说的,他不会做逾越的事情让她厌恶,想要长久留在指挥身边,第一要义就是管好自己低劣浓有的情感,这是他长期陪伴她总结出来的铁律。幸好他只是忍不住爱她,并没有低劣到渴求她的回应,所以没有很难熬。但当她主动靠在他怀里,温热的身子信赖地贴着他,祁梵安费尽心思建立的高墙,所有克制与冷静刹那崩塌。

他的心墙防的是自己,不是她。

“抱歉……“祁梵安回抱她,大手紧紧拦着她的腰,“您醒来会惩罚我吗?”夜黑的能拧出水,屋外刮起秋风,冬天马上到了,但破旧古老的阳光小区里还有一盏夜灯亮着,暖光柔和地盖在屋内两人身上。许洛妤缩在祁梵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手轻轻拍着哄她入睡。拍着拍着,他也觉得困意袭来,离开指挥的112天,他终于睡了一场安稳觉。

许洛妤睡到自然醒,非常舒适,坐起来伸懒腰。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药味,阳光穿透乳白色窗帘洒进来,许洛妤头还有些疼,但已经比昨天好多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余光扫到身旁的影子,整个人猛的顿住。许洛妤心思转了千百圈,手迅速摸了下自己的脸,很好,没有面具。她想过自己掉马的一千零一种情况,无不是祁梵安提着长刀,眼神如血地看着她,从没想过会躺在他的床上,看见他漂亮的胸肌上满是青紫。最糟糕的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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