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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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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骨的滑嫩大胆造次,又任由其央着哭着将自己的手掌往何处带。

虽是半根指节,却也得了甜头。

紧嘬隐天蔽日,可为何如此多的……

呼吸交炽着,这一次阮流卿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控制不住,只能任由那游曳在四肢百骸的小火苗越燃越盛。

她救不了自己,只能迷茫的,认命的,让自己索求着恶魔的救助。

“晏……”

细软的小嗓子由最初的撒娇求怜变得惊促,最后阮流卿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再无一丝力气,支撑不住自己,只本能的贴近晏闻筝,无力的枕在他的肩头,深嗅着他的气息。

……

许是半个时辰,又或是一个时辰。

一切归于沉寂,阮流卿被热意或是羞耻熏得红潮的脸儿上尽是细汗,鲜润殷唇张着,孱弱的呼吸着。

她僵硬的维持着枕在他怀中的亲密动作,仿马上就要断了气,全部心神乃至灵魂都已尽数抽离了。

她记得一切,可却如何接受得了?

昨日本该是她的大婚之日,可一切都毁了,就连洞房也是同……晏闻筝。

掉入了深渊,她再也回不了头了。

她恨他,可而今又更恨自己。

为何方才意识分明清醒着,却做了那样的事?

阮流卿缓缓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淌下。

她没有力气哭出声了,只认命一般任由男人身上沉洌的檀香化作密密麻麻的细网一般将自己彻底禁锢。

暴雨停了,屋外的一切被金灿灿的阳光笼罩,清雅的风顺着窗游了进来,吹淡了些馥郁弥漫的甜腻味。

而破庙之外响起了阵阵脚步声,逼仄,似急不可耐。

阮流卿听见了,心死一般,静漠问他:“现在该将我扔给你手底下的狗了,是吗?”

晏闻筝感受着少女因说话时带来的微微颤动,抬手轻捻少女眼尾的泪珠,“我怎么舍得?”

话语温润平和,仿情意绵绵。

阮流卿别开脸避开他的触碰,转而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

“主上,人引来了。”

影风在外垂首,恭恭敬敬道:“可要就地伏杀?”

听到此处,阮流卿本以为自己死寂的心晃起一道涟漪。

可还没来得及深想,急促的脚步声便直直奔了进来。

“晏闻筝!流卿呢?”

声音清润悦耳,而此刻带着深深的急切和愤怒。

听清的那一刻,阮流卿心仿被什么剧烈攥紧,浑身冷落一颤。

这是她的未婚夫,卫成临。

他找到自己了。

可她现在如何能见他?更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晏闻筝!”

她急着大喊,然男人又猜到了她什么心思,大掌掐握住她的颈项自他怀里捞出来。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他讥笑着,打断她开口,“你心心念念之人来了,心中可欢喜?”

“不,我不要见他,不要……”

听到少女的怒火哀泣,男人漆黑深邃的眸渐渐聚起阴鸷的暴虐和兴奋。

“这可由不得你。若不想我动手杀他,待会便好生待着。”

森冷的沉音落在头顶,阮流卿浑身冷僵,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不可以这样。”

晏闻筝只是微挑薄唇,“可要好好听话啊。”

说罢,也不再理会少女愤懑可怜的眼神,扯过逶迤在矮床上的一件里袍便往人儿身上罩去。

“将人带进来。”

话音落下,感受到怀中少女剧烈的挣扎,晏闻筝黑眸微眯,掐握在人儿颈间的大掌一用力,少女便软软晕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门口再度传来压抑怒火的质问。

“你将她藏在了哪儿——”

来人话音猛然遏制在喉间,卫成临冲进庙宇之内,看清了破庙内的一切,顿时僵硬在原地。

那一刻,时间仿停止下来,周围万物都陷入了沉寂,卫成临眼里唯独有令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他最是珍爱的明珠、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未婚妻、大婚之前最是珍视连牵下手都怕亵渎了的未婚妻,而今!

而今却被他最是厌恶唾弃之人搂在怀里!

乌鬟湿艳,身上唯一蔽体的只有一件属于男人的贴身里衣!

里衣虽是宽大,足以将少女娇小的身躯尽数笼罩其中。

至于里衣是谁的?自然只有此刻同她亲密无间、紧紧依偎着的男人。

晏闻筝!

卫成临心脏被猛烈的一阵怒火窜上来,险些快要支撑不住。

视线扫到脚下,尽是残碎的嫁衣,金钗步摇尽毁,珠玉滚落一地。曾经所有的单纯和美好彻底毁于一旦。

“晏闻筝!你还是人吗?她是我的妻!”

卫成临怒火攻心,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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