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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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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近距离,太过的暧昧旖旎,更何况她身上的薄纱……实在难以启齿。

可反观晏闻筝,在方才的瞬息功夫便换了套干净寝衣。

云稠锦缎,矜雅华贵。

如此对比,阮流卿更觉得自己像以色待人的女倌,或是他豢养在手边的一只宠物。

颤抖的细密眼睫如蝴蝶振翅欲飞一般扑朔,她抬起眼来看他,根本不知自己的脸颊因羞愤和恼怒而晕染得红润欲滴。

“晏……王爷,”

她深吸了口气,屈辱的吐出几个字,“您饶了我吧。”

事已至此,她只能再一次求饶。

“哦?此话从何说起?”

晏闻筝听见她的话,笑得如沐春风一般,甚至刻意将她揽得更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箍拥在怀里。

眼神如实质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唇瓣那道鲜明咬痕。

“本王疼你还来不及,谈何饶了你这一说法。”

“你……”

阮流卿被男人的无耻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声音带着颤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

微凉的指腹摁在她唇瓣之上,“阮二小姐现在只需乖乖听话便是,否则……”

暴戾的阴翳在他眯起眼眸间一瞬浮出,森冷的让人发寒,阮流卿深谙他的阴晴不定,抿着唇埋下头,不愿再说,更不愿再看他。

死寂中,正燃烧在镂空熏炉中的香料散发缕缕香气,屋外的雨似也更大了些。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的阮流卿都快要忘了时间的流逝,她听见自头顶落下的一道命令。

“抬起头来。”

话音轻轻,冰冷的雨仿砸在了她头上,她一瑟缩,有些犹豫,最终仍颤着蝶翼抬起头来,毫无防备撞进的便是一双浓稠到极致的深眸。

有些逼仄,有些锐利的定定睨着她。

她不明所以,浅浅吸了口气,听见晏闻筝又没由头的问她一句。

“卫成临可曾说过,阮二小姐像一个狐媚子?”

阮流卿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眨了眨,不明白晏闻筝为何突然提及卫成临,又为何说出那三个字?

她试图从他冷白俊逸的脸上找到丝许端倪,可却一无所获,反倒是他渊深难测的眼神,似冰寒锋锐的利刃,要将她挑开戳破。

阮流卿愣愣摇着头,脸儿却因其“狐媚子”三个字不可控的染上羞愤的红绯。

她想别过脸去,可晏闻筝根本不肯,一手嵌住了她的后颈,要她挣脱不开。

“说。”

声音骤然的冰冷而刺骨,更蕴含着无穷的暴戾气息。

“没,没有。”

阮流卿被呵的一怔,猜不透这个疯子,漂亮的眼眸更眼睁睁看着晏闻筝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温柔无害的笑意。

可所做之事,却大相径庭。

“撕拉”一声,身上的薄纱生生扯断,残存丝缕挂在体肤上。

阮流卿蝶翼直颤,泪水很快在眼眶里打转,随着唇瓣溢出的一声哽咽,哭出了声。

“不许哭。”

晏闻筝又几近癫狂粗暴的呵住她,箍在她腰间的大掌摩挲至了绵腻的雪靡。

阮流卿吓得直抽噎,看得见幼圆如何变换着身形。

可她很疼。

柔嫩无骨的手儿抓挠着想推开他,可一如既往的被反剪在腰后。

后颈钳制的大掌压着她靠拢,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引起一片颤栗。

“不……”

她微弱娇怜的挣扎,可没想到他竟直直顷身下来,再次覆住了她的唇瓣。

这不同于方才残忍的咬,反倒是一种……

吻。

不,又不是吻。

分明是在吸吮她唇上的伤口,生生汲着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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