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2/3页)
,师尊既知我们关系不和,为何还要帮他,是我保护不了师尊吗?”
宴乔下意识往后退,两人距离实在太近,气息交融在空气中,她最先败下阵侧头不看那双几乎洞穿内心的眼睛。
“我没有帮他。”
“不帮清辞便是帮他。”孟清辞低笑,他很不爽,这种情绪积满心间,恨不得将她禁锢在身边,想摧毁她,“喊他喊得如此亲密,真不知是为他还是为我?”
屋外江予安见屋内迟迟没有动静,心下疑惑,思索是不是师尊未能听见。
“师尊可是睡下了?”
江予安的声音透进来,僵持凝固的气氛下,无不催促宴乔做决定。
相持的时间越久,孟清辞莫名有些烦躁。
他曾最有耐心,甚至来之前也早就为宴乔找好理由,但在此时,那些理智也渐渐消失不见。
江予安见她迟迟未应,便觉得师尊已休息躺下,他不敢打扰师尊休息,只是方才期待的心情略有失落。
正欲准备离开,徒然听到床撞墙声,声音很小,让人以为是错觉。
江予安停住,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什么,神情冷肃。
很好,真太好了。
他步伐一转,再次回到木门前,门上纸窗很薄,只需一捅,便能见里面情形。
内心阴暗的窥探引诱他如此做,让他亲自证实所想的画面。
几分挣扎下,江予安止住冲动,也没再敲门。
这不代表他就这么拱手让人,江予安语气异常温柔,以致有几分阴郁的病态:“师尊,是孟清辞在吗?”
宴乔被孟清辞压在床上,她双手被锢在头顶,下巴被捏得痛起来,眼中都有泪花。
孟清辞眼眸深邃,犹如乌云挤压,看不出思绪。
她艰难伸手,攥住孟清辞的袖角,试图将他唤回。
“疼。”
孟清辞看她那副可怜样,眼睛被泪覆住,湿漉漉的,看他时眼神都带有几分示好。
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柔弱得想让人更加欺负。
孟清辞喉咙滚动,锢住手腕的力度不自觉加大。
直至宴乔抑制不住痛呼一声,他才回神松手,轻轻擦去宴乔眼角的湿润。
“师尊只需说句话便好。”
说他比江予安厉害就好。
哪怕只是谎话。
孟清辞起身,床又一声吱呀。
“孟清辞,你对师尊做什么?”江予安在外听着这些动静要疯了。
他恨不得破门而入,才发现门如何都打不开,更让他确定自己的想法。
孟清辞这才舍得分心神给外头不重要的人物,他从不屑同江予安争什么。
但听到他那怒气的声音,孟清辞心情莫名好大半。
他不介意在火上浇油。
他刚要张口时,宴乔手疾眼快捂住他的嘴。
“不要出声。”
孟清辞无声看着她,她动作较急,靠得极近。
因刚才被他吓到,脸颊浮起淡淡的粉红,眉头蹙起,宴乔侧头看不远处敲响的木门,床头的烛光将她侧颜晕染光泽。
明明是同以往一样的容貌,可此时总勾着他的注意力。
宴乔的伪装拙劣,孟清辞一眼就看出——她不光在勾搭自己,还在勾搭江予安。
如今不让出声也是害怕他被江予安发现。
正是清楚她的意图,孟清辞心闷不舒服,他明是唯一知道师尊的秘密的人,本该是师尊最亲密的徒弟,可她竟对外不断撇清跟他的关系。
特别是在江予安面前。
江予安对她有什么想法,孟清辞怎么不知道。
孟清辞越想越烦躁,然鼻间萦绕的甜美香味又再次转移注意。
宴乔见他安静下来,刚松口气,掌心忽一阵刺痛,她惊诧看去。
孟清辞按住她的手背,笑意吟吟望她,哪怕被发现,他没松口。
孟清辞没有收力,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满,见她被自己影响,双眼睁大的诧异反应取悦到他。
宴乔忙得收回手,她恢复平静,趁现在孟清辞平静下来,她望着徒弟的眼睛,格外真诚:“我之前便说过,为师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你永远是我最信任的大徒弟,我若是明着帮你,予安这个性子是不会罢休。”
“还有同门同行弟子,不能毁了在他们印象里的孟大师兄不是?”
言辞恳切,态度真挚。
孟清辞意识到什么,似笑非笑,他漫不经心勾着宴乔落下的长发,绕在指尖:“难怪师尊这次要亲自挑选,原来如此。”
为了防他呢。
宴乔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她也没有解释,无声默认这个事实。
孟清辞本该生气,看在现在心情不错,他不同自己的师尊计较。
离开前,他把晾在一旁的符咒放入宴乔腰间香囊内,重新系紧,顺便将宴乔快掉到肩头的衣领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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