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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冰与雪,周旋久!记不起从前杯酒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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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明白了,你帮我跟家里人说下,不用担心这个,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老是纠结这纠结那的。其实我明白家人对我的担心,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只是有时候太过纠结一些事的时候,比如我有时会纠结如果帮客户办好了他们的需求,向他们收费的时候刚开始说2万客户答应了,我就会想着为什么不说3万呢?3万客户也没办法的,也会给的,这样不就多收了一万?这样收到2万的喜悦就被这样的想法盖住了。

有时同样的事情,有的客户只给一万,我就想着别的客户都是2万的,凭啥你给一万,但客户最大的能力就是1万了,那做不做,我还是做了,总觉得1万也是钱啊,但总有觉得不划算。

你能明白吗,我总是陷入在这样的纠结情绪中,根本没有拿到了钱的快感,有时实在想不通很烦躁就会简单跟家人说说,也就是说拿了客户好处之类的,家人就说不要拿这种钱,拿拿工资就够了,我还跟家人吵。

现在想来,我是太偏激了,听不进任何反对的意见,最终到了这步田地。你帮我跟家里人说,我不会在这样的,让他们放心吧。”宁致远懊悔的说道。

“好的,我一定会的。你是陷进去了,金钱为王,不管不顾、得寸进尺了,不懂的适可而止是很可怕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在里面没事也可以多看看历史书,肯定会有所收获。

春秋末期,周天子的权力已不再为大家所重视,一些当初受封的诸侯,都纷纷闹独立,扩展自己的领土。那时,晋国是一个大诸侯国,国中有六个上卿:赵、魏、韩、范、智、中行。在六个上卿中,智伯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总是处心积虑地想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一次,智伯联合韩、赵、魏去攻打中行氏,在把中行氏消灭后,他便把中行氏的土地侵占了。过了几年,智伯又派人去向韩康子要求割地,韩康子惧怕智伯,便忍气吞声地割了一块有一万户人家的地方给他。智伯得到这块土地以后,很是喜欢。

接着,他又派人去向魏桓子要求割地,魏桓子本不想给他,但怕他起兵攻打,也不得已割让了一块土地给他。过时候,智伯得意极了。他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怕他,于是他又派人去要赵襄子割让蔡和皋狼这两个地方。可是,赵襄子却不答应,说:“土地是先人的产业,我不能随便送人。”

智伯得知赵襄子不肯割让土地,十分生气,便约韩康子和魏桓子一同去讨伐赵襄子。赵襄子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便采纳了谋士张孟谈的计策,迁到晋阳城中坚守。结果智伯围攻晋阳三年,却一直没能攻下来。但这时候,晋阳城里粮食快要完了,智伯又用水淹城,形势十分危急。赵襄子便派张孟谈去游说韩康子和魏桓子,说动他们反过来反攻智伯。

韩康子和魏桓子本来就对智伯不满,知道智伯贪得无厌,灭了赵襄子对他们没什么好处,便答应和赵襄子一起联合起来,灭掉智伯,然后平分智伯的土地。于是,三家约定由赵襄子乘夜出兵袭击,韩康子和魏桓子做内应。结果,三家联合,终于击败了智伯,并将他杀死。”律师讲完后,看向宁致远。

“我能明白您想要表达的意思。贪得无厌的人,不知道管理和克制自己的**,而当强烈的贪欲发展为不可克制的病态时,就可能会不择手段地损害他人利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终众叛亲离,失去了生活的乐趣。

所以,一个人务必要忍住自己的贪心,在社会中,学会控制自己的**,克制非分之想,做到进退自如,是每个人都应掌握的本领,尤其生活处处是**,管住**,才是一个人最深的自律,否则,赔进去的就是自己的后半生。”宁致远沉重的说道。

“是的,我没有看错你,你确实很聪明,一点就通。来之前我也想好了大概的辩护方向,基于目前我跟你聊的,我们就只能是两手准备了,一来,找剩余的客户,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出来作出和其它客户不同的说法,如果有,那判缓刑的希望就很大了,但这个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你也别报太大的期望;

二来就是,往最差的方向走,因为我们无法提供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说法,那就只能在对方提供的证据的有效性上找角度,去指控认定的事实不清,证据不足。

比如说主要的直接证据真实性存疑(虽然所有的客户都这么说,但毕竟也只是口说无凭而已,客户给的资金是实实在在的,但用途却可以信口雌黄,不能排除所有客户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得出了这个相同的说法,毕竟客户的身份和利益是一致的),以及间接证据的证明力较弱,未能达到补强的证明标准(为什么其它的客户就不用再闻讯了),利用证言与资金往来之间存在着天然的不对等性的矛盾,来极力表达各证据之间未能形成完整证明体系的说法,以期在法官面前争取得到证据不能百分百定罪的最大程度的认同,这样也有把所认定的金额往下降的可能。

当然,这个难度也很大,毕竟办案的核心是证据,有时候有瑕疵的证据也好过没有证据,你懂的。目前的策略只能是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律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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